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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揭育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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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-10-28 01:25:19
11、验证骗局
  高海听完,恍然大悟地说:“怪不得我几次想拿黑桃A,黑桃A不是在其他赌客的牌里,就是在牌堆里不出来,肯定是被他们控制了起来。按你刚才的分析,这个局应该是个局中局,我们下面怎么做呢?”

   “现在只是个判断而已并不一定就准确,现在我们陷进去了六十万,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钱拿回才行。
   “这帮B吃了我们两锅(次)了,就怕他们拿了钱不赌了。”高海担心地说。
  “刚才我在车上的时候,豪晋打电话给我,问我今晚怎么安排?我应付他说今晚由我上场继续搞。他在电话里让我不要告诉你和侯宽,今晚就我和他进局就行了,赢了钱两个人分,说人多了分钱就薄了,我当时在电话里就回绝了他的提议,从他的语气看,他今晚应该还是想跟我合作的。我想,我装着又想跟他合作的意思,单独一个人会会他,看看是不是局中局。现在我有防范的意识,跟他会面从谈话中去判断真假应该不难。如果是局中局,今晚就找个理由不去了,晚上想一套办法,明天调动人马过来做掉他们,抢也要把被他们千掉的钱抢回来。如果不是局中局,今晚照样去,由我上马做事。”
  高海听了说:“那把侯宽叫过来一起商量一下吧。”
  我对侯宽这样动不动就装大哥的人没多大兴趣,就对高海说:“先不要告诉他,这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我怕跟他讲,他会说我们畏头畏尾,这也怕那也怀疑,‘忙’没帮上我们一点反而碍手碍脚的。”
  高海说:“就怕侯宽知道你一个人去会豪晋,以为你想撇掉他们一个人去偷吃。”
   “这个他可以放心,不管是不是局中局,会完豪晋后,回来就跟他讲,我出来混,什么时候做出过这样的事?”
  高海想来想去,还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去:“你一个人去,万一豪晋知道我们怀疑他有鬼,决定今晚不干了,会面的时候带人把你抓走,要你拿出他昨晚担保的四十一万九千元,那怎么办?”
  对于这个我也早有预料:“那倒不怕他,我跟他约定在热闹的地方见面。我有准备,他人再多我也有办法脱身。
  高海说:“那太危险了,还是把侯宽叫过来商量一下吧!这里是他的地头,人手他也有。
  我见他这样说,就说:“叫就叫吧!
  不久,侯宽和黑豹过来了,我把这个局可能是局中局的情况和准备单独会会豪晋,再确认一下这个局到底是不是局中局的想法告诉了侯宽。
  侯宽听了,拍了拍大腿说:“去证实一下也好,他妈的,这个家伙做事这么缩骨(意为小气,指豪晋不出本钱做事),如果证实不是局中局,今晚赢回我们的本钱不跟他干了。
  我说:“这些都是后话,现在最关健的是要查清楚这个局是不是局中局,不能再中招(计)了。”
  黑豹建议说:“不如趁阿扬跟他见面的机会带人把他抓起来,审问他。
  高海说:“那不行,如果不是局中局,那就没法合作了,输掉的钱就白输了。如果是局中局,他也会有防备的,光天化日要抓他也不容易。
  侯宽做事比较保险,说:“还是阿扬过去会会他再决定下一步棋怎么走比较好。
  我打电话给豪晋说:“豪晋,你的提议我想了一下觉得不错,我们找个地方见一下面,商量一下今晚怎么做事,你看我们在那里见面好?”
  豪晋似乎不大合作,说:“晚上上场就做事,有什么东西好谈的,你晚上八点左右去到我们昨天晚上赌博的酒店的附近打个电话给我,我跟你会面直接进场就行了。
  我劝说道:“你不是搞这一行的,我要布置一下你怎么配合我才行,这些事在电话里很难讲得清楚,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吧!”
  听我这么说,豪宽说:“你说在那里见面好呢?”
   “在福胜酒店门口见面如何?”我怕把位置定得过于偏僻,豪宽比我还怕,不敢出来。所以选了一个人多的地方。
  豪晋想了一下说:“可以。”
  双方约定四十分钟后在福胜酒店门口见面。
  放下电话,几人商量起了对策,侯宽对我说:“阿扬,我们送你到离酒店300米左右的地方,你下车走过去酒店,如果送你到酒店,我怕豪晋会看到我们,等一下我们把车停在酒店大门的    对面马路看着你,你有什么事我们会冲过去的,你尽管放心好了。
  高海有点不放心说:“要不要叫多几个人一起去?”
  侯宽说:“不用了,在这个地方有什么事我能摆得平的。”
  高海听了,不哼声了,我也懒得作声了。
  去酒店的路上,高海还是不放心我的安全,又对侯宽说:“我们还是叫多一点人吧!”
  侯宽还是说:“没事的,你放心啦,我说没事就没事了。”
  高海啰嗦的本性又出来了,说:“我们还是叫多点人吧!那样安全点。”
  这时黑豹好像虎啸一样对着高海大吼道:“你怕什么?这么怕死出来找什么饭吃!你以为我是咖喱啡(无名小辈)呀。”那黑豹长得五大三粗,牛高马大,满脸横肉,跟三国里的张飞差不多。
  高海被他这么一吼,吓得一个劲地说:“豹哥,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,这么有料,你说不要(人)就不要了。”
  黑豹怒气冲冲地继续说:“我不出声,你就以为我没料啊!我告诉你,我一个电话,马上可来两三百人,老虎不发威,你当我是病猫呀!哼!”弄得高海左一个豹哥,右一个豹哥的给黑豹消气。
  我见这样的人太多了,没心搭理他,拿出手机按了110三个字递给高海看,意思是我有什么事,你就打110。
发表于 2025-10-28 22:17:42
12、单刀赴会

  去到那间酒店,还是等了半小时豪晋才出现。他神色有点慌张,谈话时东张西望。我反悔地说:“我刚才考虑了一下,始终觉得今晚一个人偷偷跟你去做事不太好,我朋友他们这几天忙上忙下那么辛苦,一场钱都没分到,还不见了本钱,今晚还是预上他们一起去吧!等今晚赢了钱,分过一次钱给他们了,以后我们两个人再一起去吧,那样我良心才过意得去。”
  豪晋说:“你不讲,我不讲,他们不会知道我们两个人合作的,何况昨晚我给电话号码你时,你朋友他们也不知道,他们输的二十万是他们输的,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,你又没欠他们什么情,管他们干什么?他们输了你四十万,要说欠情,是他们欠你。
  我估计豪晋的图谋是引我一个人入局,这样他们操作起来就更轻松了。
  “不行呀,大家都知道我回去拿钱今晚再进去做事的,今晚我失踪了,他们一眼就看出我跟你进去偷吃了,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  豪晋见我不同意,说:“我等一下,打电话给侯宽,说你们两场都输钱,我没信心再干了,你装着回去了,这样我们晚上去做事他们就不会知道了。
   “这个场的人这么笨,我们又不是只搞一场,今晚分一次钱给他们无所谓的,下一次我们两个人才去吧!
   “高海做了两次事都输钱,我对他没什么信心了,我不欢再跟他们合作,今晚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吧!我相信你的技术。”豪严晋说道。
  “侯宽、高海他们都是老江湖,今晚我跟你去做事肯定瞒不过他们的,算了,大家合作做一场,下一场我们再干吧!”
  豪晋听了说:“那就按你的意思做吧!”说完,准备想走人。
  我对他说:“今晚做事由我上场做。”
  豪晋还是坚持让高海上:“高海赌了两场了,还是由他上场做好一点。
   “昨晚高海输的四十万是我的,今晚的钱也是我的,我出那么多本钱,连场都不能上,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  “今晚怎么做事,你交代高海不就行了,你一上去就赢钱不好的。
   “如果刚才我同意跟你做事,那不是我上场了?”我反驳他说。
  “那怎么同呢?我们两个人去,你上场当然没问题了,但三个人进去,性质又不同了。
   “我做一千场事,都没有两场有人怀疑我的,做事的事,你不要老干预我们,由我们做事的人自己决定吧!”
  豪晋见拧不过我,只好说:“好吧,你上就你上,我还要上班。”
  说完匆匆就走了。从豪晋谈话的神态和举动来看,我判断这个局是局中局的可能性很大。
  豪晋走后,我怕他留下暗盯监视我,就自己打了一辆的士回酒店。
发表于 2025-10-28 22:25:17
13、万全之策

  回到酒店,我把我的判断说给了高海、侯宽他们听。
  侯宽说:“按你的分析看这个局有点像是局中局。但问豪晋的老婆就能找到豪晋,他老婆是知道我们是出来混的,豪晋在银行上班,他有这么大的沙胆(胆量)设我们?”
  我问候宽:“豪晋的老婆能不能随时找到?”
  侯宽说:“可以,随时都能找到她。
  高海说:“从阿扬的分析看,豪晋确实有很多古怪的地方,但他们两公婆这样的身份,按理说是不敢参与这样的千局的。
黑豹说:“会不会是里面的人设我们的呢?”
   “有这种可能,但从他们的外表看,这些人都像是生意人,赌博时的神态都很水,没感觉他们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。”说罢,我问高海:“你进去了两次,场上的情况你可以一目了然,你有没有感觉他们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?”
  高海说:“没感觉到,他们个个都拿着牌看半天,洗牌都很笨拙,傻头傻脑的,不太像老千。我开完牌后也看着庄家开牌,如果他出千肯定过不了我的眼。”
  侯宽问我:“阿扬,你进去不赌,你没看出什么问题吗?”
  我说:“我进去半个多小时就出事了,蹲下后,根本就没法看到那帮人洗牌开牌,高海下五万的那手牌,我站起来时,庄家已经开了三张牌了,他要是出千的话,已经干完活了。
  高海说:“那现在怎么?今晚还上不上呢?”
我说:“现在的情况,冒然上场风险很大。怎么也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。
侯宽说:“不如过去那边问一下我的兄弟,那边有没有人做局中局的,另外看看他认不认识昨晚的人。
我陪了四十万,只要有一线机会扳回来,什么都愿意去尝试,见侯宽的兄弟是那一带的人,有一定的基础。听侯宽这样一说,我叫他赶紧过去。
发表于 2025-10-30 00:12:02
14、斗智斗勇
  车子往回开了不久,侯宽的电话响了起来,侯宽看了一下显示:“是豪晋打来的。”

  我对侯宽说:“你就对他说,今晚我们筹不够钱,改天筹够钱了再过来赌。
  豪晋听完了侯宽的话,在电话那头说:“人都约齐了,你们现在才说不来,今晚人家还等你们还钱呢!”那家伙还在电话里哭诉:“昨晚我相信你们,所以才给你们担保,现在你们不来了,庄家肯定找我要钱,你们真是害死我了。”
  侯宽说:“我们筹不够钱,过去也没用呀!看看明天筹不筹得到,如果明天筹到了,明天再过去赌。
  我对侯宽做了一个收线的手势,侯宽点了一下头,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盖了。
  我说:“他妈的,他以为我们是傻瓜,看不出他做局,都这份上了,他还装蒜。等一下他肯定还会打电话过来的,你就对他说我们现在只有二十万,不够还人家,今晚没法过去,告诉他,如果对方逼他急,就让他过来先拿这二十万顶一下,剩下的等我们筹到了再还给庄家。只要他过来就好办了,不做回这B一次,难消我们心头之恨。
  二十分钟后,豪晋又打来了电话,侯宽按我交代的话对豪晋说了一遍。
  豪晋在电话里说:“我现在被昨晚的庄家看着没法过去你们那里拿钱,你们送过来吧!
  我按着侯宽的话筒,小声在他耳边说:“你就说你也没时间送过去,他要钱就过来拿。不然,等改天筹够了再一起送过去。”
  侯宽把我教的话说了过去,谦晋在电话里自然又哭诉了一番。我对侯宽做了一个盖电话的动作,侯宽说:“你要就过来拿,不然改天再给你了。”说完,就把电话盖了。
  侯宽断了电话后,我说:“你们就等着看吧,等一下他还会来电话的。”
  我对侯宽说:“等一下他再来电话,你还是刚才那些话,我估计他会叫人过来拿。至于他是百分之百不敢过来的,昨晚出了酒店远一点,他都不敢和我们在一起,这里不是他的地头,借他一千个胆,那狗养的也不敢来,现在要抓住他急于拿钱的心理,不要跟他讲太多,只要他派人过来拿钱,就把来人扣下,再让他拿钱来换人。”
  果然没多久,豪晋又打来了电话,催侯宽赶紧送钱过去救他。侯宽把刚才说的话又传了过去,豪晋说:“我实在出不来。”在电话里,他装得十分可怜的说:“早知道你们这样,昨晚我就不给你们担保了,现在我没有钱给别人,别人把我扣住了,别人说,如果我不还钱,就要废了我。”那B旁边传来四五个人的叫骂声。
  我心里骂道:哼,你敢不吐回钱给老子,迟早我收拾你。
  侯宽对豪晋说:“看看明天筹不筹得够数,如果筹够了明天给你送去,如果筹不到就过几天吧!现在我们这里只有二十万,我们送过去,我怕对方把我们也扣了。”说完就把电话盖了。
  又过了十几分钟,豪晋又打来电话对侯宽说:“庄家不让我出去,我现在打电话叫我老婆过去你那里拿钱,你们有多少钱先给我老婆拿回来给我,你们的地址在哪里?”
  侯宽把地址报了过去,豪晋说:“你们把钱准备好,我老婆他们大约五十分钟就到。”
  我一听,高兴极了,忙叫侯宽准备好人马,让他在餐厅外围布置几个人观察情况,餐厅里留几个人配合我们。
  约摸五十分钟左右,外围打来电话说:“有一辆出租车连续经过餐厅两次,应该是豪晋派来的人。
  不久,外围又打电话进来说:“这辆车又向餐厅开来了。
  我抬头看着餐厅大门,少顷,只见一辆出租车开到餐厅门口停了下来,从车上走下豪晋的老婆和第一次陪豪晋同我们见面的那个男的。
  他们走进餐厅向我们坐的桌子走了过来,我对豪晋的老婆说:“坐下一起吃点宵夜再说。
  豪晋的老婆笑着说:“没时间了,豪晋说等钱用,我们拿到钱就走。”
  那男的神色有点紧张,老往餐厅大门张望,也没开口说话。
  我走出餐厅大门走到出租车旁对司机说:“师傅,你先走吧!不要等我朋友了。”
  司机指了一下豪晋的老婆说:“她们叫我等她们一下,说拿点东西马上就走。
  我说:“不用等他们了,你先走,多少钱路费,我给你。”
  这时,豪晋的老婆和那男的走出来说:“是我们让司机等我们的,我们拿了钱就走。”
  我说:“先吃点宵夜,等一下我叫人开车送你们回去。”说着,我付了车费给司机叫司机先走,豪晋的老婆和那男的只好呆呆地看着出租车远去。
发表于 2025-10-31 23:14:02

15、遭遇强手

本帖最后由 揭育润 于 2025-11-7 20:19 编辑

  看着他们傻愣的样子,我大声说道:“在外面站着有什么好看的,进去。
  进了餐厅一坐下,我变了个脸色说:“你们赶紧打电话叫豪晋拿回钱给我们,否则不要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。
  豪晋的老婆装着一脸茫然的说:“拿什么钱回给你们?”
  那男的就装聋作哑不吭声。
 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:“你们别给我装蒜了,再不快点叫豪晋把钱退回给我们,你们不要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。”
  豪晋的老婆说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那男的依然低着头不作声。
  到了这个地步了,他们还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,我火了起来,走过去他们身边想扁几拳他们,给提个醒。侯宽和黑豹一副大哥的款样对我招了招手说:“阿扬,不要急,不要打,慢慢来,问清楚了,再做事也不迟。”说着,把他们带进了包房去审问。
  我对高海说:“跟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,你看他们的神态,不给点颜色他们瞧瞧,会说实话?”
  过了二十多分钟,我实在忍不住,就走进包房查看情况,只见那俩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,至于侯宽问了些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
  我指着那他们说:“你们不要再给我装蒜了,你们和豪晋设局千我们,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呀!我现在的要求不过分,只是你们给回钱我们就行了。
  豪晋的老婆辩解说:“我不明白你说什么,我们怎么骗你们了?”那男的说:“豪晋叫我过来帮他拿钱,我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。”
  我做事向来都是先礼后兵,最受不了我对他以礼相待,他却把我当傻子玩。好声好气跟他讲,他们两个这个说不明白,那个说不知道,我心里火得不得了,冲过去就要扁他们。黑豹拉着我说:“先不要打,先不要打,这么冲动干什么?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,你放心好了。
  我怒气冲冲地说:“我也想好声好气跟他们谈,但问题是他们当我们是傻子死不承认他们千我们,我做事很简单,不想弄得复杂化,她他们骗我既然被我发现了,就干干脆脆承认了把钱给回我就完了,我也不打他们不骂他们不罚他们,但如果他们非要把事情弄得复杂化,死不承认他们做的事,硬要吞掉我的钱,她们就不要怪我发脾气。”
  我正点醒那俩人,豪晋老婆的电话响了,豪晋可能在电话那头问她拿到钱没有,回到哪里了之类的话。只见他老婆对着电话说:“我们还在候宽这里,他们说我们骗了他们的钱,现在不让我们走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?”
  我走进豪晋老婆身旁:“你把扬声器打开。”只听豪晋说:“我没骗他们,他们昨晚输了钱要我给他们担保,现在他们耍赖不还钱给别人,别人把我抓了起来要我代他们还。”
  我不是第一天出来跑江湖的,哪忍得他老婆死到临头了,他还把我当傻子耍,一把抢过电话对豪晋说:“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呀!你做主谋设局千我们,现在还给我演戏?我告诉你,你如果敢不退回钱给我们,你就准备给你老婆和朋友收尸。
  豪晋在电话里哇哇的叫屈:“你们昨晚欠了人家的钱,我好心给你们担保,你们多谢都不说一声,现在又不还钱给人家,别人说我是担保人,要我还钱,我带你们来赌钱,什么好处也没得到,平白无故要替你们还四十一万九千元给别人。早知道你们这样不讲信誉,没义气,我不带你们来赌博就好了,不给你们担保就好了,我现在够冤的了,你们还想勒索我?”
听那家伙在电话里说这些话,我整个人都快气坏了,大家都是出来跑江湖,真他妈的也做得太绝了。
  我强忍着怒火对那家伙说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法,你使手段混饭吃,我理解。你和我们不相识,你对我们使手段,我们可以不跟你计较,这件事如果你有本事,做得不让我们知情,那就什么事也没有。但现在我们知道你使手段阴我们,事情就不能不了了之了。现在的事情很简单,你退回钱给我们,这件事就这样算了。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们过我的独木桥,双方井水不犯河水,也不结怨,这样对大家都好。如果你要硬啃,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,大家都是出来跑江湖的,做事要留点余地给对方。”
  谁知道那家伙听了,不单没有一点悔意,还连连说我害惨了他。
  我原以为他有人质在我们手上,晓之以理,他应该会退回钱给我们的,哪知一点效果都没有。
  出现这种结果,虽说大出我的意料,但我多少也是有点预料的。
  社会上就有一种人,总以为自己兵强马壮,在自己的地头上从来就是只有他喊打喊杀的份儿,没有对方讲理的机会。你跟他好讲,他视你为软弱,你越跟他讲理,他越不把你放在眼里。这种人由于从没吃过亏,总以为没人能奈何他,这样的人的思维就是我打你,你能奈何我什么?我惹你,你能对我怎么?所以从不把吃了亏的一方放在眼里。
  另外还有一种人,这种人除了兼备上面那种人的特性外,还具备高智商。这种人天生狡猾,行踪诡秘,他设套套了你,你事后就是知道了,他也不把你放在眼里,你就是敢去找他较量,也很难找到他们的行踪,这种人由于具备实力和智商,更加不会把吃了亏的对手放在眼里。
  不过,对付这两种人,我是非常有办法的,这两种人我认识非常多,全国各地和某些国家都有,因为我有很多场、局都是这两类人介绍的,所以我经常接触这两类人,我跟他们之中的大部份关系都非常铁,所以他们会经常对我说:“阿扬,你在我们这里有什么事,尽管开口,我们一定出面给你摆平。”
  由于接触这两种人比较多,我对这两种人的长短处十分清楚。当然这两种人是好是坏就因人而异了,跟我好的我当然视他们为我的好朋友,加害我的,自然就是我的对头了。
  林子大了,什么鸟都有。
  但不管哪一种,有人质在对方手上,却一样那么强硬的就不多见了,一个连自己人生死都不关心的对手,不简单。
  在电话里被豪晋那家伙反咬一口,我知道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是徒劳的了,如果没有方法置他于死地,要想拿回损失的钱根本不可能。再听那家伙讲下去,也没用,只得把电话挂了。
  看着那两个在手上的家伙还一副无辜的样子,我冲过去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拳脚,那两个家伙哇哇鬼叫着躲闪,黑豹和他朋友拉着我不让打,侯宽说:“阿扬,不要冲动,不要那么冲动,这事让我们来办,你尽管放心好了。
  我怒气冲冲地说:“你看他们的样子,不动他们的外科手术,他们会承认设局千我们?我们能拿得回钱?豪晋那个B既然可以不要老婆和朋友,我也可以不要钱。废了这两个东西,那钱要不要都无所谓。”
  侯宽又摆出一副大哥的样子对我说:“你放心,我会调查清楚的,到时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如果真是她们设局千我们的,不要你动手,我第一个动手废了这两个家伙。
  我见这地头是侯宽的,高海性格软弱又没敢开口帮我,我孤掌难鸣,想做点什么都难,心里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的兄弟来。
  我对侯宽说:“反正我损失了四十万,你们想办法叫他们拿回给我就是了。
  说完,我和高海带着满身的火气,回了酒店。
发表于 2025-10-31 23:31:13

16、老虎发威

本帖最后由 揭育润 于 2025-11-7 20:19 编辑

  第二天早上九点没到,侯宽和黑豹上房说:“昨晚审了一个晚上,那两个家伙人都说他们没骗我们,打电话给豪晋想问点东西,他声音凄惨叫我们赶紧拿钱去赎他,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?”

  我说:“那两个家伙现在在哪里?”侯宽说:“还在餐厅里。”说着打电话叫他朋友把那两个人带上了房间。那两个家伙上了房间,也没有把我和高海放在眼里,直接走到床边就坐下了。

  侯宽对我和高海说:“我回家办点事,办完事再过来。”说完,留下他七个朋友在房间与我和高海一起看管那对男女,就和黑豹走了。

  那两个家伙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电视。

  我被这件事弄得精疲力竭,两晚都没法入睡,事情又没有一点实质的进展,心里的那个火呀,不用说有多大了。

  特别是看到那两个家伙,还若无其事的样子,冲上去对着那男的就开扁,那男的口里大叫道“死就死”,居然动起手来和我对打。高海冲过来帮拖(忙)扁那家伙,侯宽的朋友连忙把我和高海隔开,连叫我和高海不要冲动,等查清了问题,再做事也不迟。我几次想冲上去揍那家伙,都被侯宽的朋友拉住。那男的目露凶光握住拳头看着我,摆出一副要和我决斗的阵势,站了一下又坐在床上看电视了,气得我和高海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
  侯宽的朋友有的躺在床上看电视,有的坐在沙发上喝茶,一下这个说出去办点事,一下这个说出去吃个早餐也出去了,这个回来了那个又出去了,我和高海跟他们不大熟络,床上沙发都被他们占满了,搞到我和高海想找个地方坐都没有。

  我打电话给侯宽叫他上来处理一下,侯宽说:“他正在办事,办完了就上来。”侯宽的朋友个个都是出来打打杀杀的人,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,正眼都没瞧我们一下。

  各人所处的环境不同,各人也有各人的行事方法,也许侯宽是担心把这两个家伙打重了,派出所的人找他麻烦,也许还不能肯定这是个局中局,认为动手太早不妥,或有什么高招也说不定,但他们这样处理问题,要对方承认设局千我们,肯定不可能,拿回损失就更不用说了。

  我要把握主动权。

  我实在没法忍受他们的处事方式,走出房间拨了几个电话给我的几个兄弟,叫他们放下一切事情,抄上家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我这里。

  不到两个小时,我第一拨的三个兄弟到了酒店楼下,我走出房间,在电话里交代他们在楼下等第二拨兄弟到了再一起上房间。半个多小时后,我第二拨的四个兄弟也到了。几人会合后直接上了房间。

  侯宽办完事刚上房间不久,突然看见七个生面孔进了房间,他和他的朋友都从床上和沙发上站了起来,我对侯宽和黑豹说:“不要慌,不要慌,这些都是我的朋友。

  侯宽看形势有变化,赶紧陪着笑脸和我的兄弟套近乎握手,我的几个兄弟对他的热乎不感冒,脸无表情,十分严肃的跟他握了一下手。房间的气氛霎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,气势的天平即时偏向了我。

  我的兄弟个个跟我都不是一般的关系,都是经历过大战的角色,哪把侯宽他们放在眼里。虽说我和侯宽不是对头,但我要全权处理这件事,不给侯宽插手的机会,气势上就一定要压过他。

  我对侯宽说:“从现在开始这件事由我接手处理,你们都给我滚出去,他妈的,叫你们办事,这个不是拉屎,那个就是屙尿,这个不是躺着看电视,那个就是出去办事,这两个B打又不让打,骂又不给骂,还给他们舒舒服服坐着看电视,想坐就坐,想躺就躺,搞得我和高海反倒像被告一样,坐没得坐,躺没得躺。并且事情从昨晚到现在了一点结果也没有,你们这样办事,能让别人承认千我们吗?能让他们退回钱给我们吗?你们看我文弱不把我放在眼里,我告诉你们你们看错眼了,我是什么性格的人,有什么料,高海最清楚,你问他就知道了。”

  侯宽和黑豹听了没敢吭声,带着他们的朋友走了。侯宽他们一走,那个男的和豪晋的老婆立时紧张了起来。

  我对那两人大吼道:“你们给我滚到墙角站着。”然后对阿林、飞文说:“你们站在门口守住大门,又对阿南、大个说:“你们看着窗口,这两个家伙敢坐下来或离开墙角一步,马上给我把他们剁成肉酱。

  说完我走到那两个家伙面前说:“我再给个机会你们,你们到底说不说你们是怎么设局千我们的?”

  那两个人还是一个劲地说:“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  我气得抬手就给了那男的几拳。阿坚、火龙、大团一看我动手了,抽出长刀就准备剁那小子。

 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本钱,并不想真正伤害他们,伸手叫大团几个先不要动手,再看那女的低着头没吭声,想起豪晋那B就火了,抬手给了她几巴掌,张口大骂:“你他娘的跟老公合伙设局千我们,现在落在我的手上还那么死硬。”说着举拳要打她。

  那女的伸出手掌在脸前摇着说:“大哥,你饶了我吧!我不是豪晋的老婆!”

  我一听,当时就迷糊了:什么?不是他老婆?连忙问她:“没出事前你在我们面前口口声声说你是豪晋的老婆,现在又说不是豪晋的老婆,你他娘的想搞什么名堂?你再搞搞震(意为耍滑头抵赖),老子剥了你的皮!”

  那女的捂着脸说:“大哥呀!我不敢骗你,我真的不是豪晋的老婆。”

  高海指着她说:“不是?昨天晚上你还叫豪晋老公呢?我告诉你,你不退回钱给我们,不要指望我们放过你。”

  那女的哭丧着脸对高海说:“大哥,你放过我吧!我真的不是豪晋的老婆呀!

  我问那女的:“你既然不是豪晋的老婆,那你为什么之前说是他老婆呢?”

  那女的摸着脸看了一眼那男的,把头低下不哼声了。

  我对那女的说:“你有什么就说,不要怕。”

  我指着那男的对女的又说:“你怕他,难道就不怕我们?快说,不然等一下我发火了,你就知错了。

  那女的把头略微抬起一点说:“是豪晋叫我这么说的。

  “豪晋叫你冒充他老婆干什么?”我心里疑惑着。

  那女的战战兢兢地说:“豪晋说他上班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侯宽、老千打交道,让我代替他和你们打交道。他还说,为了让侯宽和老千和我打交道时相信我说的话代表了他的立场,叫我扮成是他老婆,我当时只想赚钱,所以就答应了。

  我听了不禁叹服起豪晋来,这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,狡猾极了,找了一个无辜的人来“过桥”,就算我们打死她也没用。

  我又问那女的:“这事你老公知不知道?”

  那女的回答说:“我两年前就离婚了。”

   “你跟豪晋很熟吗?”

  那女的说:“不太熟,只认识三个多月。”

  “你是怎么认识豪晋的?”

  那女的说:“在士多店打麻将认识的。

   “你跟豪晋半生不熟的,这个局豪晋是怎么找上你的呢?”

  那女的说:“七八天前我和他一起在士多店打麻将,打完麻将后他请我吃饭,吃饭的时候,他问我认不认识老千,我说,不认识,他听了唉声叹气地说:‘唉!这次见了财都发不成,可惜了。’我问他见了什么财发不成?”

  豪晋说:“他和一帮老板赌牛牛,赌得很大,场上有一两百万现金,他在里面输了二十多万,想找个老千进去做事,但一直找不到老千。如果能找到老千进去做事,一个星期起码能赢六七百万。他还说赌博的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板,个个都是水鱼。吃完饭后,豪晋叫我给他找找看,如果找到了就告诉他,到时要是赢了钱,就给百分之十五的利润我。和豪晋分手后,我就去找侯宽了。”

   “你刚才说你不认识老千,你又怎么知道侯宽是老千呢?”

   “我表姐嫁到侯宽那里,我经常过去我表姐那边玩,来多了就认识了侯宽。我知道侯宽是出来混的,认识很多道上的人,所以就去找侯宽问他认不认识老千,没想到,他说他以前就是老千,不过他现在做生意,已经收山两年多了。我叫他给我找个老千,他起先不肯,后来听我说那个场是我老公的,一场有一两百万,才答应帮我找老千,不过他要分上一份才肯干,我把情况告诉豪晋,豪晋听后同意了,后来侯宽就把这位大哥叫了过来。”说罢,指了一下高海。

  “你知不知道豪晋住哪里?”

  那女的摇头说: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叫豪晋。”

  “你平时跟他是怎么联系的?一般在哪里见面?”

  “打电话给他或呼他的BP机,他有事找我就呼我的BP机。一般都是在餐厅见面。”

   “那你把你和豪晋打过麻将的士多店的地址,和你们一起吃过饭的饭店的名称和地点写下来给我。”同时我让她回忆一下,她和豪晋见面时有些什么特别的事。

  那女的说:“我和豪晋在一家叫‘天天旺’的酒楼吃过两次饭,坐下时服务员过来就问:‘豪哥,今天喝什么茶?’好像他跟那里的服务员有点熟。

  那女的把情况说完了,就问我:“大哥,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?”

  我把情况大约给她说了一下,那女的才如梦初醒地说:“你不说,我还不知道,现在你一说,我一想这真是个局中局。”

  那男的目露凶光盯着那女的,我一早就知道那家伙狡猾无比,指着那家伙说:“你他妈的不老实也就罢了,还想威胁别人不讲实话。刚才你居然还敢打我,不给你点厉害叹叹(试试),你这家伙都不会老实。

  我话一停,阿坚、火龙、大团三人一起扑过去,照头照脑就擂那家伙。那家伙又怕死又反动,一动他,他就像杀猪一样嗷嗷大叫。

  “放他一马!”我叫大团他们快停手,用手指着那家伙的脑门:“你他妈的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,老子好心好意叫你说,你却一问三不知,你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说出来,我一点也不会为难你,如果你再把我当傻瓜耍,我们走着瞧,看看谁最后吃亏?别说你,就是你老板豪晋,老子也有本事收拾他。”

  那家伙虽然非常狡猾,但看大团他们个个如狼似虎,连坐下的机会都不给他,再看我做事坚决与侯宽有着本质的区别,只好乖乖地缴了枪,把知道的事说了出来。从他说出来的情况看,他只是个跑腿,只知道这是个局中局,至于具体里面是怎么运作的,他却不清楚。

  我对别的事情没太大兴趣,只关心豪晋的住址和行踪。但那家伙只知道豪晋大约住在那块地方,具体的位置却不清楚。

  我问那男的:“按你说你跟他半生不熟的,豪晋怎么放心你过来给他拿钱?

  那男的说:“豪晋知道我的家。

  问了半天,只弄到豪晋的一个绰号“大鳄”,和他大约住的地方,以及一个豪晋长期用的手机号码,一个BP机号码,还有就是他们平时经常见面的几个地方。

  我见他两个不是咖喱啡就是无辜者,决定放了他们,我叫他们写下他们的地址,然后带上阿坚、大个、大团三人,准备去核实一下他们给的地址是不是真的。

  出发前我警告他们:“你们不要给我耍滑头,你们给的地址如果是假的,现在重写还来得及,不然等一下我去证实你们给的地址是假的,回来我就劈了你们。”

  那两个人吓得连说:“不敢,不敢。”

  正要出发的时候,高海从外面打来电话,说侯宽和黑豹叫我下去咖啡厅谈些事。我走到楼下的咖啡厅,见高海和侯宽、黑豹在商量着什么。

  高海把我拉出咖啡厅说:“阿扬,侯宽说他和黑豹愿意负责我们一半的损失,他们叫我叫你不要把上面那两个人打残了,他们说,如果我们把人打残后走了,他们是本地人走不了,公安要是知道了就麻烦了。”

  “你怎么回答他们?”

  我对侯宽说:“我知道阿扬的性格,事情到了这个份上,豪晋如果不把钱全部退回给他,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,我没有说帮不帮他们劝你。

   “侯宽跟你是十几年的朋友,你前几天也输了他的钱,我拿他的钱你面子也不好看,这二十万不要他的,我们跟豪晋要。要么就不见四十万,要么就拿回四十万,就这么不见二十万,停手了,那不是便宜豪晋那B了,走,跟侯宽聊几句。”说完,我和高海又走回咖啡厅。

  这时的侯宽和黑豹已经没有一丝大哥的样子了,虽说是在他们的地头上,但我一点都不惧他们,反而他们见我来真的非常惧我。像他们这样平时装大哥,这也行那也行,一到关键时刻就拉稀的人我见得多。刚才侯宽被我赶走后不久,就打电话给高海,叫他下去商量事情,由于他们不在上面,所以不知道我准备放人的事。

  落坐后,侯宽把刚才高海说的话大约的说了一遍,我对侯宽说:“我出去一下,回来再给他们答复,你们在咖啡厅等我。”说完,我带着阿坚三人走了。

发表于 2025-11-7 19:03:20

17、登门造访

  我带着阿坚、大个、大团三人走到马路上,见八九辆搭客的摩托车停在路边,我选了四辆马力大、车况新、车手看起来开车会比猛的青年的车,然后向那男的村子驶去。那一带,村连着村,摩托车驶入第一条村子后,开了两三公里了,我们还在村中,也没法分清那条村是那条村,只见道路旁的士多店,都围满了青年在聊天或打台球。
  我心里冒出一股冷汗:“那男的出事了,他家里人知不知道呢?如果知道了,那就危险了,因为这些村子太大了,打起架来是非常同心的。”
  车子在村中找了十几分钟,在一个路口,我感觉这里有点像那男的描述他家附近的环境,便停了下来。我走到士多店问一个打台球的青年:“阿生(先生),请问XXX住在哪里?”那青年手上拿着台球棍看了我一眼,大吼道:“你是什么人?找他干什么?”
  那青年声音又大又粗鲁,我听了吓了一跳,定了定神说:“我是他的朋友,找他有点事。”
  那青年指着三十米开外的一栋小楼说:“那栋房就是他的家。”
  我对阿坚三人打了一个注意情况的眼色,提着水果向小楼走去。到了小楼门口伸头进客厅问:“请问,XXX是不是住在这里?”
  屋里的一个中年男人回话说:“是的,不过他前两天出去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”
  我问中年男人:“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   一个妇女走了过来,说:“不知道呢?你找他有什么事?”
  “我想找他做点生意。”房里的几个人听了都很高兴,七嘴八舌要我以后多多照顾他,我不敢久留,胡乱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他们,叫他们见了XXX后叫他打个电话给我,说完,我把水果给了他们就走了。
  我走到摩托车旁对阿坚、大个、大团三人说:“走”。
  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地带,摩托车一开动,我对摩托车手说:“司机,开快点。”
  我离开村子一公里左右,回头看了一下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个半死,我后面居然没有阿坚、大个、大团三个人。
  我急忙对摩托车手说:“司机,快往回开回村子,我朋友他们没跟上我。”心想:这次出大事了,那一带村连着村起码有几万人,在里面出了事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  摩托车往回飞驰了五六百米,只见阿坚、大个、大团三人坐的摩托车从对面开来,我看了心上的石头才放了下来,我叫车手把车重新调头追上他们,对他们三人大喊道:“跟紧我,别掉了。”
  那女的住在城区,很好找,我问了一下隔壁的人,证实那女的确实住在这里就走了。
  回到酒店咖啡厅,喝了几口咖啡,我对侯宽说:“我和高海是兄弟,我们做事钱财从来不分彼此,你和高海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,再怎么着,我也要给面子高海,你说愿意给我负责一半的损失就不必要了,这个局,你也损失了二十万,我再拿你二十万,就变成了你比我不见了多二十万,我拿了也没意思。我这次的损失我从来没想过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给我负责。说实话,有高海在这里,我也拿不出手,我这次下来主要看在高海的面子上,连赢了钱后,我分多少钱我都没问过,我这次损失的钱,我找豪晋要,万一要不回来,我也不会怪你们,但这件事我怎么做,你们就不要干预我了。”
  侯宽感激不尽了一通后:“阿扬,我和黑豹是本地人,跑不了,你们要是把上面那两个人打得太伤了,公安追究下来,我和黑豹就麻烦了,能不能不打他们那么重呢。”
  我说:“怎么做我有分寸,我会尽量照顾你们的难处的。”说完,我带着高海、阿坚、大个、大团走了。
  回到酒店房间,我对那女的说:“脸上的伤还痛不痛?”
  那女的摸了一下脸说:“不怎么痛了。”
  我走过去看了一下她的脸,上面有个红红的巴掌印,我看着这个女的凄凉样,想着她的身世,为了赚点钱又被豪晋利用,又吃了我不明就里的几巴掌的亏,心里很同情她。
  我对她说:“以后不要再跟不熟的人做事了,回去以后找点正经事做吧!江湖钱不是你这样的人吃的,以后跟别人做什么事都要多思考一下,刚才没问明情况就对你动粗,对不起了,请你多多原谅,多多包涵。”
  那女的见我向她道歉,慌忙说:“大哥,是我不好,是我害了你们。”
  我说:“大家都是想赚钱,你又没有参与设局,怎么能说是你害了我们呢?俗话说:不知者不为过,我不会怪你的。”说着,我拿出三千元给她,叫她等一下去医院看一下有没有受伤,那女的不敢收,推了好几回,见我真有心给她,连声说多谢才收下了。
  我又对她说:“迟点我找到豪晋算账,如果他敢找你晦气,你随时给电话我,我帮你收拾他。”说到这里,我又开玩笑说:“你有没有失身给你那个‘哎呀’老公豪晋呀!给他那鬼头还不如给我啦。”那女的听了抿着嘴直笑。
  搞定了那女的,我对那男的说:“你给我听着,你这家伙从眼神看,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,出去后你敢把她说的话告诉豪晋,我上你家整死你。如果豪晋问你情况,你就说你们什么也没说。豪晋是什么人,从这次事件中,你比我看得还清楚,你们在我们手上,他为了钱一点都不顾及你们的生死,跟着这样的人混吃,你死了他都不会看你一眼的。”
  那男的听了就说:“经过这次事件,我算是看清了豪晋的面目了,我出去后如果摸清了豪晋的情况,一定将他的行踪告诉你。”
  放走了那两个人,晚上找了一间好酒楼,好久没跟我这几个弟兄见面了,我叫了三瓶五粮液,准备今晚一醉方休,明天开始撇开一切事情,集中全力专干豪晋这B。喝酒的时候我见阿坚他们都不怎么喝,知道大家的心思,就说:“今晚没事做,尽管喝。”阿坚他们听了才放开肚子喝了起来。
  喝酒的时候我问阿坚:“今天去村子的时候,你们怎么不跟紧点我?我还以为你们在村子里出事了呢?”
  阿坚说:“我叫车手跟着大个的车,他那辆车开得太慢了。”大个说:“我这部车也是跟着大团的车走。”大团笑着说:“扬哥,你找车的时候,都是找车手年青车况好的车,当时可能没细看他们的脸,我这辆车的车手,只有一只眼睛,另一只眼睛是假眼,所以开车很慢。”
  我听了苦笑着说:“我见那个车手高大威猛,心想他开车肯定会很猛,谁知他是个半瞎的,幸好今天没发生事,否则,突围就麻烦了。”
 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。吃完饭,回到酒店,我躺在床上,心里又想起了这件事来,一个如此严密的千局,它需要哪些人员、谋略,才能把它运作得这样成功呢?这不由不引起了我的思索。


发表于 2025-11-7 19:19:40

18、水落石出

  高海洗完澡见我许久都沉思不语,问我想什么。
  我抬头看了一眼高海说:“我在想你的好朋友侯宽。”
  高海开玩笑说:“他有什么好想的?你是不是想搞基(同性恋)呀。”
  “我怀疑侯宽是二五仔和豪晋是一伙的。”
  高海听了,跳起来说:“不会吧!,你刚才是不是酒喝多了,什么都怀疑,侯宽跟我认识十几年了,怎么会害我?再说他之前也不认识豪晋,怎么配合千我们?他也不见了二十万元呀!”
  我还是那句话:“你只看见整件事的表面,并没有看到内情,他们可以瞒得住你,但瞒不住我。
  高海没等我说完连说:“不可能,不可能,你一定是喝酒喝多了,什么都怀疑。
  “一样米养百样人,儿子叫我千他老爸我都干过两次,你跟侯宽的关系算老几,你等我说完了再下结论!好不好。
  接着我给高海分析了起来:
         第一、侯宽这个人我十多年前见过他几次,虽不相熟,但也知道他这个人,很会赚朋友的便宜,做人不是很大方,这次叫你上来没开局前,他那么舍得花钱招呼你,这一条不符合他的个性。 
         第二、侯宽本身也是老千,按说这个场我们没破之前,看起来确实是个好场,这么好的场他有什么理由自己不干,叫你干?你这几年跟他很少合作,他说这两年很少干事,那只是他说的,你又没看到,谁知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         第三、他这么小气的人,你第一天输了他二十万,他居然没怎么怪你,也没有发太多的牢骚,别人我不敢说,他这么小气的人不可能做到这一点。
         第四、我们抓到了人要打,他就是不让打,按理说他不见了二十万,应该非常火才行,就算他不往死里打,打个几拳很正常,可他居然头发都没动,有点像保护那两个人的意思。
         第五、他原先说本钱都没有,后来却同意给我承担二十万损失,他哪里去找这二十万元?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?他是怕我们真的废了那两个人,毕竟这件事是他和豪晋搞起来的,事情搞大了,对他们也不好。
  高海听完我的分析说:“对啊,侯宽以前跟我在一起时,不管吃饭、住宿什么的都很小气,我买两次单他也不一定买一次,这次我上来没做事前,又是请我吃大餐,又是去桑拿一条龙(一种特别色情的服务),有点古怪。”
  我笑着说:“你以后就跟侯宽多去一条龙吧?免费的,不去白不去。”
  高海嘿嘿笑了笑说:“我虽然跟侯宽认识了十几年,只是早期跟他一起吃睡混过几年时间,后来分开了各找各的吃,他也很少叫我做事。平时联系也不是很多,这个场当时看这么好,他自己不干叫我干,现在你一提醒,我一想觉得很不正常。另外他做人也不大方,以前跟他做事,有时做不下,输他七八千元,他就哇哇大叫。这次输了这么多钱,他也没怎么骂,我还以为他大方了呢!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,既然他设局千我们,为什么还要抓那两个人呢?”
  我说:“侯宽知道你的底细,知道你没有太大的实力,我十多年没见过他,他不可能知道我的底细,见我外表文弱,以为我没料到,扣人是我们的主张,他也不好拒绝,他要是拒绝了就很容易露馅。最主要的是他们认为这里是他们的地头,由他们说了算,自以为按着我们的想法去做,戏会演得更像。把人抓到了,随意审一下做个样子给我们看,就把人放掉,没料到我突然发力,打乱了他们的计划。
  高海越听越火,把侯宽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,连说:“这种事侯宽这样的人绝对做得出来。
  我逗他说:“你前几天不是说跟侯宽多好多好吗?不是说你跟侯宽是兄弟吗!
  高海听了大声说:“谁知道他这么毒,没人性。”
  我叫高海稍安勿躁,接着把整个千局重组起来讲给他听。
  侯宽和豪晋为了吃你吃得毫无手尾,首先把局设计成他们由头到尾都不认识。先由豪晋叫那女的帮找老千,因为他们知道那女的十之八九会去找侯宽。果然那女的真的去找侯宽,然后侯宽故意叫那女的带他去见豪晋谈做事的事,俩人在那女的面前装着不认识的样子,装模作样的谈了一通如何做事的事后,然后把你叫上来做事。
  这一步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侯宽和豪晋,预防他们千了你,你事后万一醒水了,也找不到豪晋和牵连上侯宽。侯宽和豪晋表面上不认识,又如何商量千你呢?又如何带你去找豪晋呢?如果没有这一步,侯宽是跟豪晋直接认识的,你被千要是事后醒水了,就有可能怀疑侯宽和豪晋合伙千你。如果你被千了事后不服,叫侯宽带你去找豪晋,侯宽就会很被动,不带嘛,讲不过去,毕竟他们两人是认识的,如果带你去找豪晋,那不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烦?通过这个女人搭线,就是为了保护侯宽和豪晋。这个女的对豪晋的情况一无所知,对设局的事也不知情,根本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给你,她是无辜的,你抓她,打她都没有用。
  第一步的保护措施做完了,接下来的第二步就是调出你的资金。第一天侯宽故意说筹不到本钱不做事,第二天装着千辛万苦才筹到本钱让你上。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打好第二场让你出本钱的基础。好了,第一场你进场输了侯宽的本钱,心里肯定很难受,毕竟输了朋友的本钱。但你不知道这钱其实根本没输,只是他们出千千了属于他们自己的钱,相当于将自己的钱从左口袋拿到右口袋而已。而你一味以为自己输钱只是运气不好,见场上的赌客都是些傻乎乎的水鱼,场上现金又多,输了钱心里很不甘心,一心想再进去赢回输掉的钱再大捞一把。你把你的想法跟侯宽一说,这时侯宽就说他实在筹不到本钱了。这就是他第一天故意说筹不到本钱的原因,他做给你看他确实经济十分紧张,如果经济不紧张,第一晚就给钱你上场做事了,第二晚你上场做事的本钱是费了很大的劲才筹来的,换言之,他实在没法再筹到钱了。
  为了吸引你心甘情愿乖乖掏钱,他们做了一个现金很多的场子给你看,而你看到赌局里现金多,人又老又傻,完全可以在这个场子赢一大笔钱,见侯宽没有本钱了,就动起了自己带本进去发财的念头。如果侯宽第一天不演一场戏给你看,第一天就给钱你上场做事,就显得他还是有一定财力的,第二场就很难让你乖乖掏钱出来了。
  顺利的调出了我们的本钱后,第三步就是如何千我们。考虑到你我都是老千,要长时间多次出千千我们很难,所以把第二场的现金做得比第一场更大,争取在一两枪内把我们搞定,这也是我们进场时,豪晋为什么老叫我们下大注一两把牌打掉对方的原因。他们从第一场开始就把输赢的赔率定得高高的,目的就是为他们第二场一两把牌千杀你做准备,如果赔率定得太低,他们就要出很多次千才能搞定你,那样他们就很难瞒得住你。我变敌也变,第二天虽然我也进去了,但对方把局设成不能站起来,也就轻松的化解了威胁。我怀疑场上的钱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假钱,反正这些钱也不可能到你手上,他们不可能在这方面露馅的,捆起来的那些钱,可能只是上下两张是真的中间都是些牛皮纸。
  这个局的每一步都经过精心策划,设计得天衣无缝,既让你感觉在这个场一定能赢大钱,又让你不得不出本钱,还抓住你一口吃个胖子的心理,为你量身定做了一个你十分乐意接受的死亡赔率,以便他们一把打死你。更绝的是你就是发现这是个千局,也难以找到主谋。
  这个局也是个死局,你只要下场去赌,就只有死路一条,你下大注他必杀你。退一万步来讲,就算你出千赢了他们,也还是个输,因为在这帮家伙里既有侯宽这样的内鬼也有一部分技术老千,他们对你的出千手段一清二楚,你只要出千赢钱他就会出手抓你,说你出千,把你的钱抢走,你总不至于到派出所报案说:你拿钱去骗人被人抢走了吧!
  高海听完我的分析,摇头晃脑的说:“看来要吃老千这碗饭,还要再学习、再学习呀!”我看到他那滑稽样,把肚子都笑痛了。
  看来,出来混,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名言,不装在脑袋里是不行的
发表于 2025-11-7 19:41:36

19、守株待兔

  整件事情清楚后,我和高海商量是先拿下侯宽还是先拿下豪晋。
  我的意见是先拿下侯宽,后拿豪晋。我说:“我们放走的那两个人,并不知道侯宽参与了这个千局,他应该不会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参与了设局的事。你知道他的家,咱们直接上他家找他就行了,这样简单快捷。如果从豪晋身上下手,时间要长很多。
  高海心有所虑地说:“侯宽的村子有七八千人,他那里的人打架是很齐心的,进他村子较量风险很大,还是从豪晋那里下手稳妥点。
  “侯宽的饭碗是在村外,他除了外出混饭吃不在村里面,平时在村里时每天都要出村,我们放他出来再做他的世界。”我给大伙分析道。
  高海说:“侯宽非常狡猾,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,只怕这家伙会死不认罪,我们还是从豪晋那里下手好点。
  我想了一下说:“那就按你说的去做,先找豪晋那B。你现在打个电话给侯宽,就说我们回去了,交代他如果查到了豪晋的行踪给你个电话,我们等一下先把酒店换了。”
  第二天十点多,我带上阿坚、大个、大团向豪晋大约住的位置去打听他的住所,去到那一带,我见到士多店就去买点东西,然后问店主,“大鳄住在那里?”一连问了二三十家士多店,都说没听说过这个人,找了近两个小时一无所获。
  吃完午饭,我叫摩托车手载着我们四处转一转,摩托车去到一条小河的拱桥上,我见桥旁的大树下有十几个本地老人坐在石凳上聊天,想着他们是本地人应该知道点情况,就走过去问他们:“阿伯,打扰你们一下,我想问一下,大鳄住在那里?”
  两个大伯抬头问:“哪个大鳄?”
  我比划着说:“长得大约有一米七五米高,身材不胖不瘦,皮肤白白净净讲话不多,经常穿着黑西装的那个大鳄。
  大伯问:“你说的那个大鳄,是不是三十六岁左右,头发分个中分界?”
  我听了忙说:“对!对!对!就是他。”
  “哦,你说的是章路勋,我们这里的人都叫他‘默头’,大鳄是外面的人给他的称呼。
  “阿伯,他住在那里呢?我找他有点事。
  他们指着前面说:“你往前面走一百五十米左右,见到路口往左转三百米左右,路边有一栋四层小楼,那栋小楼就是默头的,不过他可能不在家里。”
  我问大伯:“默头不经常在家吗?”
  大伯说:“他在外面找吃,很少在家的,这段时间都没见过他。
  我多谢了那几个大伯,带着阿坚、大个、大团向豪晋的家扑去。到了前方一百五十米处,左转进了一百多米,远远看见一栋四层小楼十分漂亮显眼,看来那家伙搞局中局捞了不少钱。
  小楼所处的位置不算热闹,我走到大院门口按了一下门铃,一个中年妇女向大门走来。
  “大嫂,大鳄在家吗?”
  “他不在家,你找他干什么?”不错是那家伙的老窝。
  “我找他有点事,那大鳄他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  “不知道呢?他出去经常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,住一晚又走了。”那妇人回话道。
  “大嫂,我生意上有点急事找大鳄商量,很急的,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他呢?”
  “我不知道!他去那里从不告诉家里人,你打他的电话吧!
  “他的电话我忘记了,他的电话是多少呢?”
  那妇人就把豪晋的电话号码和BP机号码给了我,电话号码和BP机号码跟那男的提供的一样,我把水果交给她就走了。
  回到酒店,我把情况向高海介绍完后说:“要搞定豪晋可能需要十天半月才行,我们还是在侯宽那里下手简单点。”
  高海说:“如果搞侯宽,还是把他放出来搞比较好,进他的村子风险太大了。
  大团说:“怕个卵他,就进村去找他。
  我问高海:“侯宽的家门口能不能开车经过?”
  高海说:“可以,小车可以从一头开进小巷从另一头出,侯宽的家就在小巷的中间。
  我对阿坚、大个说:“你们去找一辆玻璃装了黑色防晒膜的小面包车,等一下我们去看一下侯宽的家和他家附近的地形。”
  约摸六十分钟,阿坚来电话说车己找到,他和大个在酒店门口等我们。
  小车去到侯宽的村子,高海指挥司机在侯宽的村子内外转了几圈,然后从一个路口转入一条小巷,车子进入小巷七八十米,高海叫司机开慢点,他指着左边一栋三层小楼说,这栋楼就是侯宽的。小楼外面装修得很漂亮,门前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小轿车,看来这家伙和豪晋一样,也捞了不少钱。
  侯宽的村子,往北四公里左右是市区,往南四五公里左右是一个小镇。从他家里出来往北走到小巷尽头再右转两百米左右就是一条大路,到了大路向左就是去市区的方向。向右就是去镇上的方向。
  在去市区的路上,高海叫司机在一间士多店把车停下来,下车后高海说:“这条路从这里至侯宽出村的路口是没有岔口的,侯宽向北去市区必须要经过这里,再往后就有岔口了,我们就在这里等他。
  我说:“可以,我们就把市区方向的盯梢点放在侯宽村口到这间士多店之间的路上,走,我们到南边去看一下。
  到了侯宽村边大路的路口,高海说:“我们如果在这里设伏可管两个方向,只设一个点就行了,但在这里设伏,缺点是离侯宽的村子太近,他们村里的人很容易看出我们在等什么。我说,“这里太近侯宽的村子了,还是到前面找一个位置吧!我们距离侯宽的村子远点,人员可以稍微走动一下。”
  车子往南开了六七百米,到了一处偏僻处停了下来,我说:“就这里吧!这里偏僻,我们坐在路边的树丛后面看着路上就行了。
  阿坚也说:“这地方好,我们坐在树丛后面等多久都无所谓。
  回到酒店,大家围在一起商量,阿坚说:“北面方向有三间士多店,其中有一间有两张台球桌,我们这个士多店坐两三个小时,那个士多店坐两三个小时,又在另一间打打台球,我们在士多店买点东西坐在那里边吃边聊天或打台球,士多店的人是不会理我们干什么的,这个方向,由海哥带着阿南、大个和我守着就行了,南面由扬哥带着火龙、大团、阿林、飞文守着,那一边见到了侯宽,就打电话给另一边,另一边的人再赶过来。”
  我说:“北面这个方向坐太多人不好看,先由我带两个人守着,其他人都跟高海到南面去。到时两三个小时换一次人,这样我们在士多店就不会觉得奇怪了。
  安排好后,我叫高海打电话给他弟弟,让他弟弟另找两辆摩托车上来。
  第二天清晨五点大家就起来了,临出发前我叮嘱大家:“你们去到蹲点位置后,必须任何时候都要有一个人看着路面,就是几秒钟不看着路面都不允许,如果刚好这几秒钟给侯宽溜过去了,那我们就会白等一天,知道吗?”
  大家回答说:“知道了。
  六点刚过,我们就到了各自的位置了,这么早就到位,是怕侯宽万一有什么急事六点多就出门了。如果是那样的话,我们七八点钟才到位,那就白等十多个小时了。
  这么早,士多店还没开门,北面我留下大团、飞文两人在士多店守着,南面由阿林、火龙守着,其他人去找餐厅吃早餐。
  生活不正常的人,起居作息都不怎么准时。我们一直等到中午12点也没见侯宽出门,阿坚给大家各打了一个盒饭,大家草草吃了一餐午饭。
  下午一点多,高海来电话说,侯宽出门了,正往镇子方向开去,我交代高海不要跟得太近,保持能看到侯宽的车就行了。
  放下电话,我带着阿南、大个向镇子方向赶去。
  我和阿南、大个向南赶了两公里多,见高海他们把车停在路边,我走下车问高海:“情况怎么样?”
  高海指着前方两百米左右的右边路口说:“侯宽从那个路口进去了。”
  “侯宽进去里面干什么?”我向阿坚伸了一下手。
  阿坚把望远镜递给我,指着右边五六百米处像是小工厂的两栋平房说:“那家伙把车停在那两栋房的门口跟人谈话,不知在干什么?”
  我接过望远镜往那两栋房子看去,只见侯宽站在大门外跟三四个人谈话,双手不时指着四周像是在规划什么。
  我说:“这家伙好像跟这里的人很熟一样,他跑来这里干什么呢?”
  高海说:“侯宽两年前跟我说,他开了一间小皮具厂,可能这是就是他的厂。
  火龙摩拳擦掌地说:“我们现在进去做他最好了。
  我说:“不行,工厂里人多,别人进出我们是不好限制的,到时弄得满城风雨就不好了,还是放他出来找准时机再干他。
  我叫大家把车开进路边的树林里,大家也退了进去,让大团带着望远镜爬上大树上监视着侯宽。
  过了一个多小时,大团边往下爬边喊:“侯宽出来了!侯宽那B出来了!”
  我和阿坚往外走到路边的草丛中趴在草丛里看着前方的路口,少顷,只见侯宽的车开出了路口,转向右边向镇子开去,我站起来向前面指了指说:“侯宽往镇上去了。”话音刚落,阿南就开着摩托车载着火龙冲出了树林向南追去。
  大家忙上车也向南追去,我们追进镇子却不见阿南和火龙的踪影,无奈之下只好把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附近等阿南的电话。
  二十多分钟左右阿南来电话说:“扬哥,跟丢了。”我问清了他的位置,带队赶了过。
  阿南见了我指着前面的路沮丧的说:“妈的,路上净是小商贩和路人,我怕侯宽那B发现我们跟踪他,没敢跟太近,被路人阻了一下,眨眼间就不见了他的鬼影。
  我问阿南:“前面看过没有?”
  阿南说:“前面路边有一个菜市场,过了菜市场两公里就到镇外了,这段路左右开有三条小路,我们追出镇外没见到侯宽,前面的小路也进去看了一下,也没见到那家伙。
  我说:“我们分开在镇里找一找,看看有没有收获。
  大家在镇内又找了二十多分钟一无所获,我不死心,带着大家顺着刚才的主干道又追出镇外八九公里,还是没见侯宽那家伙的踪影,但却发现这条路转一个圈是可以去市区的,无奈之下只好从这条路回市区。
  回到酒店,我把跟踪的方法重新进行了调整:“明天再租两辆小车,这样我们就有两辆摩托车,两辆小车共四辆侯宽不认识的车了,我们先由一辆车贴近跟踪他几公里,然后再换一辆车贴近跟踪他几公里,我们四辆车轮流跟踪,这样他就不会发现我们跟踪他了,其它的车远远跟着前面的车就行了。
 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们就到了跟踪点。下午两点多,看着路面的大个突然说:“侯宽过来了,侯宽过来了。”我忙把身体转成背对路面,侯宽的车一过士多店,阿南开着摩托车就跟了上去,大个坐着租来的蓝牌的士也跟了上去,我边开车跟着阿南的车边打电话叫高海他们过来。
  侯宽的车子往市区方向开了一公里多,向右转入了一条小路又开了两公里多,进入了一条大路向另一个城市的方向开去,约莫开了八九公里又向右转入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公路。
  我们在这条路上跟了五六公里,看见阿南和大个把车停在路边,我下车走过去问阿南发生了什么情况。
  阿南指着前面说:“侯宽的车不知为什么停在路中间。
  我往前面看去,隐约看见一辆小车停在路中间,大个把望远镜递给我,我举起望远镜再看,只见八九个人站在小车旁看热闹,侯宽指手划脚跟车头的两个人在讲话,有点像他的小车碰了人在讲数。
  这时,飞文开摩托车回来说,侯宽的车碰到人了。
  我问飞文:“被碰到的人严不严重?”
  飞文脱下头盔说:“不是很严重。
  阿坚兴奋地说:“扬哥,这里偏僻,现在上去做掉侯宽最好了,咱们上去吧!”
  高海说:“不行,不知交警来不来,如果交警来处理交通事故我们就撞板了。
  我说:“是呀!万一交警来了我们不是自投罗网吗?我们还是等等看吧!”
  约摸十几分钟,侯宽的车又开动了。
  大团对火龙说;“我去跟他。”然后快步走到小车旁对司机说:“司机,走。
  我带队追了两公里左右,又见大团的车停了下来,我走下车问大团:“什么情况?怎么又停下来了?。
  大团指着右前方三百多米处的村子说:“侯宽的车拐进前面的村子了,我们怎么办?进不进村呢?”
  我说:“村里人多,我们进去也做不了事,就在这条大路上等他出来。
  我叫高海带阿林、火龙、大团、飞文到路前面一公里处守着,我带着阿南、大个、阿坚后退一公里左右守着。
  我们在路上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侯宽出来,阿坚说:“扬哥,我进村去看看情况。”
  我对大个说:“大个,你跟阿坚一起去吧!
  阿坚说:“不用了,人多目标大,我一个人去就行了。”说罢,带上头盔骑上摩托车去了。
  二十多分钟阿坚回来说:“村里不见侯宽的车,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溜了。”
  “我们没见他出来啊?你看清楚了吗?”我耸耸肩道。
  阿坚说:“所有能进轿车的地方我都看过了,绝对没有侯宽的车。村后面还有一条路不知通去那里的,那家伙肯定是从后面那条路走了。”
  我一听,懊脑不已,只好通知高海收兵。
发表于 2025-11-7 19:50:27

20、主动出击

  回到酒店,大家围在一起又议开了。火龙说:“我们还是上门做掉他算了,那样简单点,这样跟着他谁知道那一天才能找到下手的机会?”
  “你认为怎么样?”我转问高海。
  高海说:“侯宽在村里是有号召力的,我们进村就怕惊动了他村里的人,他们人多,我们可能顶不住。
  阿坚说:“他人多,但都是些吆喝的人,有什么好怕的?我们九个人都是同一条心的人,怕个卵他,就是要去他的地头跟他玩,他才服输。
  我说:“侯宽这个人本身就不是胆量很大的人,为人也不仗义。他只是脑瓜灵活点,出来混的时间比较早,在外面认识的人比较多而已。别人见他在外面认识的人多,以为他有料,就聚到了他的身边,慢慢的越聚越多,就把他抬了起来。其实他所认识的人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人,要说真心朋友他是一个都没有的,他也没有打过什么硬仗,舍命帮过人,生死兄弟就更没有一个了,跟他这样外强中干的人较量在那里都不存在问题,就上他家去。
  飞文说:“对!就上他家做客,看侯宽能玩什么东东(花招)出来。
  大家听了附和说:“就这么定了,上门会会这B。
  大个来了劲:“我现在就去侯宽的家看看他回来了没有?”
  我说:“不用了,那B这么晚才出门,应该没有这么快回家,我估计他今晚要很晚才回来,反正我们也不在乎这一晚,等一下找个好酒家吃餐饭,晚上上夜总会听听歌放松放松一下,明天早上干他也不迟。
 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,高海带上大家直奔侯宽的家而去,到了侯宽的家门口,阿坚等人都躲在他家门口两米开外的墙边。高海上前敲门,连敲了七八次侯宽才出来开门,那家伙满脸惺松的样子。看来他还没起床,是听见敲门声才起床来开门的。
  可能是他过于相信他的手段吧!见了高海和我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很快就把门打开了。门一开,我就钻了进去,眨眼间阿坚他们都进了房间。这时侯宽可能意识到爆局了,脸刹那间变成了青白色,他强装出高兴的样子说:“大家进客厅坐坐吧!
  进了客厅,他边倒茶边问:“你们上来又不给个电话我?我给你们订好房,你们在房间等我就行了,你们等我一下,我洗一下脸,一起去酒家喝茶。
  我看着这个笑面虎,真的很佩服他演戏的才能,我懒得跟他兜圈子,指着沙发说:“你坐下来我有事要问你。
  侯宽听了,很不自在的坐了下来。
  我对他说:“侯宽你好好听着,我做事喜欢干脆,是什么就是什么,不喜欢躲躲闪闪,不喜欢把事扩大化,你听清楚了,你和豪晋设局千高海,后来把我也拉扯了进来,算你们不走运,你不要以为我是傻瓜什么都不知道,你千万不要跟我说‘你不知道’这四个字。我告诉你,你前天下午一点多出门后直接去了一间小厂,在那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就往镇上去了。昨天下午你两点多出门,在去一条村子的路上碰了骑自行车的人,是不是?你别以为我对你的行踪不知道,我要做你前两天就可以做掉你,上你家跟你聊就是想跟你谈。老实告诉你,连豪晋的家我都查清楚了,他叫章路勋,他家附近的人都叫他‘默头’,是不是?”
  侯宽一听,知道抵赖下去是不行了,只好乖乖地把整个千局全供了出来。整个千局的设计与我的判断大体相同,没有太大的出入。
  侯宽把千局供出后,低垂着头不哼声,忐忑不安地等我的反应。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:“你还算老实,我不动你,这件事你给我处理好了,你和豪晋什么事都没有,处理不好你们两个有家不能回,怎么处理?你是跑江湖的你知道。
  侯宽忙接口说:“阿扬,钱我们一定退回给你,你们的做事费(抓他期间使用的费用)要多少你报个数。
  我说:“我们三天的费用你算都能算出来,给回我们多少,你跟豪晋商量,大家都是出来混的,我不想逼死你,你给多我我也不想要,但你也不要让我亏就行了。现在你把豪晋在外面的住址和他比较好的朋友的地址、称呼﹑电话写下来给我。
  侯宽点头说:“好的!好的!没问题!没问题!”看来“姜还是老的辣”真的一点不假,“好汉不吃眼前亏”这句话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  查清了豪晋的另一个住址和社会关系后,侯宽拨通了豪晋的电话,在电话里把事情给豪晋讲了一遍,豪晋知道大势已去,让侯宽把电话递过给我,我接过电话对豪晋说:“我不敢做的事,我从来不对别人说我要做,但我一旦说要做,明知是送死我也要做到底,你不要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就行了。我的钱你有胆量不给回我也行。
  豪晋说:“阿扬,我解释什么也没什么用,总之对不起了,我马上派人送钱过去给你,另给多两万元你们做费用,你看如何?”
  “没问题,你叫人送过来吧!我拿到钱后,我们的冤仇就清了,我一刻没拿到钱,你还是我的仇家,你最好快一点,那样对你好点。”我冷冷道。
  从此以后,高海和侯宽再没有往来了,反而侯宽和我却做起了比较好的朋友,但不是死党的那一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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